在这种情况下,乔钧要去参加格斗赛?他的确欣赏乔钧和他一样的不服输。但为什么乔钧就是那么固执,就是想不明白呢?天生的差距哪有那么容易弥补。还要跟他吵架,还说“不关你的事”,秦星河简直要气疯了。他是乔钧的男朋友,难道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乔钧把自己送上去受伤吗?现在确实是没办法把乔钧的名字划去,乔钧这格斗是比定了。但秦星河仍然控制不住地生气。胸口剧烈起伏一次,秦星河平躺着,做了个深呼吸。乔钧这时从卫生间出来了。他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秦星河,感觉人好像比他进去放东西之前,更生气了。乔钧抿着嘴,来到床边,低头看向秦星河。秦星河抬眼和乔钧对视,浅琥珀里面像是燃着小火苗。双方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房间里的氛围实在很怪,即使是高中时期,他们最水火不容的时候,都比不上这时让他们感到浑身都不舒服。最后是乔钧率先打破沉默:“起来一下。”秦星河立刻开口:“干什么。”吵架就吵架,连床都不让他躺了?因为吵架所以触碰不到乔钧,也听不到乔钧跟他讲话,这本来就让他全身的骨头缝都钻出痛感了。现在连点味道都不让他闻了?乔钧看着秦星河一瞬间变得极有攻击性的眼神,没有回避视线:“我要换床单。”秦星河沉默一瞬,撇过头往墙那边看去,把后脑勺送给乔钧,没动。乔钧也沉默着,忽然伸手把秦星河脑袋下面的枕头一把抽出来。秦星河没防备,脑袋咚地一下砸在了床垫上,被床垫的弹簧震得弹了弹。雪狼像是受了奇耻大辱,后牙咬紧,瞬间想要起身,却看到乔钧把枕头甩到了对面他的床上后,一步跨上来,坐到了他的身上。秦星河小臂撑着床面,上面顿时由于握紧了手,而浮现出青筋。因为乔钧双手扯住他的领口,吻了下来。仅仅是嘴唇相贴的一个简单的吻,秦星河觉得现在连十几岁的人都不会吻得这么素了,但是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砰砰加速跳动。狼族对于他们唯一的那个爱人,没有任何抵抗力。两人的眼睛都没有闭上,像是较着劲一样,互相清醒地打量彼此目光里的情绪。刚才率先开口的是乔钧,现在率先沉沦的是秦星河。在秦星河无法抗拒地闭上眼,即将张开嘴邀请乔钧进来的瞬间,乔钧松开了衣领,手按在秦星河肩上,把他往后推了推。秦星河顺势躺倒在床上,向上注视乔钧。乔钧的目光仍然一如既往地几乎没有波动,那份墨色经过刚才简单的亲吻,似乎变得更深。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秦星河,清了清嗓,让黏住的喉咙恢复常态,说道:“下去。”说完,乔钧从秦星河身上起来,坐在秦星河腿边。他看到秦星河的喉结不安分地动了动,轻喘一下,然后按照他的要求,翻身下了床。收回视线后,乔钧有些懊恼。分明决定好这次不哄人的。他抬手扒扒头发,这副动作和秦星河有九成像。装作不知道秦星河关上卫生间的门是去做什么,也刻意忽视了刚才对方变的触感,乔钧走到窗边把窗户大开,一把扯掉变得皱巴巴的床单,把新床单抖了抖,规矩地铺上去。-晚上训练结束后,季子祯带着洗好的水果敲响了两人房间的门。乔钧听到这个敲门的节奏,就知道门外是季子祯。他直接打开门,把对方迎了进来,往季子祯身后看了看:“只有你自己?”季子祯看着乔钧笑:“文辛说今天白天的时候让你尴尬了,不想过来。”乔钧无奈:“我合理怀疑这不是封文辛的原话。”季子祯笑得露出虎牙,擦着乔钧的肩往里面走。刚进去,季子祯就看到一个碍眼的白狗正背对他,躺在乔钧的床上刷手机。季子祯熟练地移动视线,像是那个方向根本没有活物,他只看到了一张空床一样。乔钧的宿舍,季子祯不知来过了多少次。他熟门熟路地把一碗葡萄放在桌子上,拉过椅子坐下,仰头看着乔钧,问道:“我听说,你报名了格斗?”别对我手下留情乔钧坐下的动作一顿,垂眸:“你也要说这是个烂决定?”“也?”季子祯重复一遍,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床的方向挪了一寸,然后笑得眼睛弯弯,“怎么会,阿钧很强的,怎么也算不上烂决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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