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发生了什么事?”
我坐起来揉着头呻吟。有一种可怕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头上——一种阴霾似乎笼罩着我对崩溃前的记忆。为什么我会失去知觉?我的头脑慢慢地嗡嗡作响。我被打昏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这件事的含意就渐渐明白了。我被袭击了吗?
我一跃而起,环顾四周,在我身边打造了一座星际锻造厂。我站得很稳,准备从任何方向发起攻击,透过树叶向外张望,只看到一道亮光从地平线上掠过。
“嗯,现在……早上好吗?”
“是的。”
当一个声音回答我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丹尼尔坐在树下,面对我打哈欠。我看着他,然后看着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在旁边打盹。伊迪丝不是应该监视的人吗?
为什么丹尼尔现在醒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困惑。对整个情况感到困惑。那个人只是叹了口气,直言不讳地说。
“你睡着了,萨尔沃斯。”
我盯着他看。
“什么?”
“是的,你变成了一个人,然后马上就睡着了。”
“……你在撒谎。”
他耸耸肩。
“这就是伊迪丝告诉我的。你可以问她什么时候醒来——或者干脆回去睡觉。这取决于你。”
丹尼尔站起来,伸开胳膊和腿,然后漫步到篝火旁。他拿出一些食物,说话时不再看着我。
“既然你现在可以睡觉了,为什么不试着吃点早餐呢?也许你真的会喜欢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人类。他在撒谎——他一定是在撒谎。然而,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阻止了我站起来。这让我觉得很懒。好像我不想搬家。就像我只想躺下,让黑暗笼罩我。
我睁大了眼睛,现实粉碎了。
“不——”
—
我来回摇晃着,双腿紧紧地抱在胸前,同伴们盯着我看。他们正在吃当天的第一顿饭。早餐,或者你管它叫什么。食物的味道飘来飘去,但我没有像他们那样沉溺于这种恶心的行为。
我是恶魔,不是人类!
“你确定你什么都不吃,萨尔沃斯?”
伊迪丝他给了我一些肉干。我使劲摇了摇头。
“绝对不是!我不必吃,也不想吃!”
她和丹尼尔交换了一个可疑的眼神。他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时咧嘴一笑。
“嗯——当然。你不必吃饭,就像你不必睡觉一样,对吧?”
我怒视着他。
“我不需要睡觉!我从那个愚蠢的人形转变过来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感到困倦了!”
我交叉双臂,怒目而视。我现在恢复了自我,不再假装自己是凡人。我有着迷人的角和舒适的爪子。
“这是因为(部分死亡)技能——当我变成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时,我让你们这些愚蠢、愚蠢、愚蠢的人也需要睡觉和吃饭!”
我一定要强调最后一个“哑巴”,以表明我认为这种哑巴的情况是多么的哑巴。不知怎么的,他还是没明白。
“来吧,萨尔沃斯。这真的没那么糟糕。也许你一直讨厌食物的原因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需要它。你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人,对它进行一次小小的味觉测试,对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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