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诺走后,灵儿迫切问季澜:“姐姐觉得如何?”季澜之前只是听说,今日见了秉诺本人,确实谈吐得当,待人恭敬有礼。尤其是他听闻堂哥无事后,整个人瞬间精气神都起来了,看来是个有情义的孩子。于是她接着灵儿的话说:“这孩子不错。说话稳重,也不花言巧语,是个实诚孩子。你蒋大哥不是说他平时好学也刻苦,又尊敬师长。以后大有前途。”灵儿听了更是喜上眉梢。眼巴巴盼着姐姐继续说。季澜看她模样,噗呲一声笑了,说:“还不够啊,那你还想听啥”“姐姐之前不觉得他心机重,今日见了又说人也不错。嘻嘻那我俩姐姐觉得我俩如何?”闪亮亮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哈哈,还真是,姐姐觉得挺好,这娃娃配得上我家灵儿。只是你这孩子,心思全写在脸上啦。你既喜欢,慢慢接触着,还小呢你俩,你就把他当个哥哥处着。”灵儿自小就崇拜季澜,事事依赖这大姐。如今大姐都说好了,那自然差不了。原本还有点悬着的心思,现下已如三月的阳光,和煦温暖,喜不自胜。灵儿转头与避到一旁的蒋传说:“那姐夫下次与他吃饭也要叫上我们啊。”蒋传听了哈哈大笑,说:“叫上叫上,就冲你这声姐夫,以后都得叫上。”说着邀功似的看向季澜,季澜只是含笑不语。秉诺下了学堂,匆匆赶回程府。秉训堂哥与其母文姨娘同住一个院子,秉诺先去主屋给文姨娘问安,却发现屋内无人。文姨娘常年腿脚不灵便,外出也得坐轮椅,加上性子孤僻,一般都在院内活动,鲜少出门。可此时院内空落落的,小厮丫鬟也不见一个。像极了那天二伯父与父亲密谈时候的场景。压过心头的一丝慌乱,秉诺去了堂哥屋。进门就闻着一股血腥味。秉训趴在床上,盖着被子,脸色惨白,满额头都是汗。“堂哥,堂哥”秉诺喊了两声,见秉训没有丝毫反应。又轻轻推了两下,依旧毫无反应。秉诺伸手去探表哥额头,触感滚烫,揭开被子只见下半身肿胀淤青,几处伤口还裂开,血凝固在外。堂哥挨了打,受了这么重的伤,院里却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连文姨娘都不在。秉诺盘算着这是二伯还是二夫人的意思,或者是两人的意思。不是蒋伯父来看过了?怎还会这样?想到刚刚伸手探堂哥额头时感到的高温,秉诺不敢迟疑,连忙回去准备找娘商量。半路秉诺冷静下来,想到如果与娘提堂哥的事定要惹娘不快。索性到了院,秉诺与母亲问安,找了借口,说学堂夫子要寻自己晚间补习。一切打点好,他回屋拿了自己私存的银子。怕不够,扫视一圈,屋里最值钱的就是大哥之前给的一方砚台,一直舍不得用。他把砚台揣在怀里,偷偷顺着小路从偏门出了程府。到了医馆,秉诺发现自己带的私存银子果然不够。医馆前厅的统揽伙计,已是骂走了前面一个求医的老汉,满腹火气。轮到秉诺,伙计不耐烦地问:“你什么情况?”秉诺恭恭敬敬答:“劳驾,家兄昨日被打伤了腿,今日高烧,伤处淤青流血,肿胀得厉害。劳驾烦请大夫随我走一趟诊治开方。”说着把银子全递到柜上。伙计斜眼看了一眼秉诺双手捧着的碎银子,就道:“不够,诊金差一半,再去取银子吧。”说着打发了秉诺,喊下一人来问病。秉诺立在旁,小心问道:“实在对不住,不了解医馆行情。我带了方砚台,品样俱佳,本要去当了拿来充诊金的。只是来的路上当铺都关门了,可否先充当诊金,劳烦您明日跑一趟当铺当了,多余的都归您?”伙计听了就怒了,质问道:“没钱看什么病啊?这里是医馆,你当这里当铺啊!凭东西看病,我们没这规矩!”秉诺点头附和,态度依旧恭敬谦顺,道:“实在对不住,跑了两家当铺都已经关门了。家兄实在病重,还请多多通融下,求个方便。”伙计斜眼看了眼秉诺,声音更大了,说:“我说话你听不懂啊,只收钱,不收东西!我收了东西不能入账,没法交差的。”医馆大厅里来往的人,已都看向秉诺。连柜上抓药的伙计也看着他。秉诺却并不退,已有点卑躬屈漆的祈求,道:“实在给您添麻烦了,家兄高烧不退,再烧下去人要烧坏了。实在走投无路,给您添麻烦了,还请通融下。”秉诺依旧站在柜前不肯走,伙计道已是摇头,一副不再与他废话的样子,开始听其他人的情况。秉诺见状硬着头皮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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