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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是不是在想闻起来……？

&esp;&esp;他好像能感知到小红鸟微弱的情绪反应……通过某种，很微妙的，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方式。

&esp;&esp;这是……信息素……？

&esp;&esp;奇怪。

&esp;&esp;为什么他能感知到信息素的存在？

&esp;&esp;理论上他和这个世界的人们构造完全不同，这个世界的人们存在一种能够散发信息素和感信息素的器官，这是他所没有的，从生理构造上就没有。

&esp;&esp;某种意义上他和这个世界的人是有生殖隔离存在的。

&esp;&esp;当他初次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的超强感知也只是通过嗅觉淡淡的嗅到了这个世界的不一般之处，但是不应该……他不应该通过信息素来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才对？

&esp;&esp;或许是在这个世界呆得够久了，他的感官开始逐渐地能够将信息素和周围的那些气味分离开来？

&esp;&esp;他或许开始有一点适应这些味道，并且下意识地有在分析那样的表现形式。

&esp;&esp;康在高之中思索了一会。

&esp;&esp;他左右看了看。

&esp;&esp;像这样的高空之中也没有别人。

&esp;&esp;他将怀里的小红鸟抱高了一点，皱起鼻子尝试着嗅了嗅……

&esp;&esp;恩……什么也闻不到。

&esp;&esp;小红鸟还是小红鸟，刚从医院出来，带着些消毒水和药品的气息。

&esp;&esp;康一只手拖在小红鸟的背后，一只手拖在他的腿弯，此刻小红鸟歪着头正靠在他颈窝，睡得似乎较为安稳。

&esp;&esp;或许是他还没有完全地适应这个世界的信息素表达形式，信息素理论上会搭载很大量的信息，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区别于语言和肢体之外交流的一种方式。

&esp;&esp;他实际上不能感知到信息素，只是透过嗅觉隐隐约约的闻到那样的气息，再加上能够听见对方心跳节奏的能力，大概模糊地共感到对方的情绪。

&esp;&esp;好像这个姿势对方更舒服一点，那就这样吧。

&esp;&esp;康抱着怀里捡来的小鸟，飞向韦恩庄园的方向。

&esp;&esp;捡来的小鸟总是要还的。

&esp;&esp;从哥谭市区向韦恩庄园直线距离抄近道走，要经过一片无人的树林。

&esp;&esp;康直接压低了飞行高度，在林间飞行来规避空中可能存在的潜在注视。

&esp;&esp;如果刺客联盟已然知道红罗宾就是提摩西，那他们很可能对蝙蝠侠的身份也有了解，对方可能会知道他会前往韦恩庄园这件事，虽然只要对方不清楚他是氪星人这一点，交上手来康还有自信能够护着这只惨兮兮的小红鸟，但是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esp;&esp;“站住！”

&esp;&esp;一个年轻的声音，年轻得几乎算得上是清脆的童声，带着一点点变声期的沙哑，但是却满是肃杀的味道。

&esp;&esp;康没有停下，但是下一秒，一把锐利的鸟镖就划过了他的眼前，钉到了另一边的树上。

&esp;&esp;他停了下来，冷着脸侧过头。

&esp;&esp;如果他不停下，那么那支鸟镖就会直接扎到他的脸上，虽然以他的钢铁之躯，这样的物理伤害毫无意义，但是这也显然代表了对方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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