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顺窗户一看,就大姐一个人在家。他走进林逸枝的院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站在院子里,目光扫过那些用汗水浇灌长大的花草,仿佛在寻找着某种证明。
“大姐,你什么时候搬家呀?”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掩藏不住内心的阴谋。林江现在心中的目标已不再满足于勒索一千一百块钱了,他想要的,是彻底将林逸枝一家人从林家大院驱逐出去,滚的远远的。
林逸枝放下手中的扫帚,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我花钱盖的房子,没住几天,我为什么要搬家?应该搬家的应该是一分钱没有出的你们。”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刺林江的软肋。
林江狡辩道:“你花钱盖的房子,可房照是我的呀!地皮也是我的呀!”他试图用这些话语来动摇林逸枝的决心。
“房照和地皮都是咱爹娘的,怎么能是你的呢?”林逸枝的反驳如同利剑出鞘,直指林江的痛处。
林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回到家中,迅速拿出爹娘原来给他办的房照。他抖了抖手中的房照,得意洋洋地展示给林逸枝看。“你看看这个房照上写的谁的名字?是咱爹的名字吗?我早知道咱爹给我办了个房照,我是不会让你来盖房子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和威胁。
林逸枝看着手中的房照,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会如此无情、不通人性、不知感恩。“爹娘是可怜你才给你办了个房照。没想到你会拿着这个房照来讹诈我们。”她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林江一听这话,顿时跳了起来。“爹娘看我是个大孝子,是爹娘的骄傲,才给我办的房照。你怎么能编造谎言说爹娘可怜我。”他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轰向林逸枝,甚至上来踢了她一脚。
林逸枝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敢如此对待自己。她感到无比的疼心和屈辱,连忙回家去叫丈夫刘亭过来帮忙。然而,丈夫却冷漠地说:“你这个弟弟就是个无赖,我惹不起他。你们姐俩的事儿,我也不想参与。”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逃避。
看着丈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欺负污辱,仍然袖手旁观,不管不问,林逸枝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拿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拨通了三弟的电话,实事求是的说明了情况。
远在省城的林湖,听大姐林逸枝和二哥林江为九百块钱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又分别听了他们两个的叙述后,担心继续闹下去会坏了爹娘在村子里的好名声,就打电话劝二哥:“二哥你不就是想要两千块钱吗?我给你,你跟大姐的事就此打住,别吵闹了。”
没想到二哥林江却贪婪地说:“三弟,你给的两千块钱我要,但大姐的一千一必须给我,否则,他们必须从林家大院搬出去!”他还扬言要把大姐林逸枝在村子里搞臭,让她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
林湖一听这话,顿时气愤地斥责二哥没良心,忘恩负义,没有亲情!
而林江却狡辩说,村子里人都说大姐不好,他跟大姐住一个院子里,大姐夫平时很不注意形象,经常在院子里到处撒尿,还说了一些夸大其词的话。当听到二哥说出:“我把大姐骂的像个死狗一样!她可不敢出声。”这句话时,林湖彻底火了,怒火中烧,他斥责二哥不应该用这么恶毒的语言说自己的大姐。林湖的妻子抢过电话,巴斥责二哥不应该听信村子里人说大姐不好的话,而且应该在村子里维护大姐的形象,在村里住的一家人应该团结。
然而这些斥责和劝告对于林江来说都如同耳边风一般,无法触动他贪婪的心。他依然我行我素,坚持自己的贪婪和狠心。
看到这一幕,林逸枝感到无比的绝望和痛心,她知道这个弟弟已经彻底变成了农夫与蛇故事中的那条蛇,东郭先生救下的狼,是永远无法被感化,被救赎的恶徒。但她仍然想要回自己被骗走的九百块钱。
夜色渐深,林逸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的怒火与不解如同野火燎原,越烧越旺。她再次来到弟弟林江家说:“林江,我再次问你,你到底还不还借我的九百块钱?如果不还,我就不再认你这个弟弟。”林逸技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她试图用亲情来唤醒弟弟的良知。然而,林江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情。林逸枝的话,他听见了,但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让姐姐失望了。他知道,自己用借九百元不还,还想敲诈一千一百块,现在又想把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大姐撵出林家大院的想法,太恶毒,太对不住大姐,但此时此刻,那份亲情已经被他的贪婪、自私和虚荣彻底吞噬了。他不想为了亲情而失去这次把大姐一家撵走,自己从此不再活在“刘家大院”阴影里的机会。
“大姐,你村子里还有一套房子,街里也有一套,你为什么就不舍得从林家大院搬走,别让我整天活在刘家大院的阴影里……”林江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残忍,但他已经不想再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林逸枝听到这话,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曾经和她无话不谈的弟弟,竟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冷漠。她试图用亲情来唤醒他,没想到,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把自己撵出林家大院。
“林江!你有这个想法,怎么不早说,何必让我投进了十多万块钱,你们又狠心、恶毒的想把我撵走?”林逸枝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当时只想自己不花钱,就能住上新房。再说我手里也没钱盖房子。”林江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愧疚。他知道,姐姐知道了真相后,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姐姐的信任,也可能失去自己努力塑造的虚伪“孝子”形象。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
没想到这时,林江的媳妇蓓说公却突然冲了出来,她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和坚决。“你明明欠我家一千一百块不还,现在还倒打一耙!你明明外边有房子不住,还赖在这不走。你以为我们那么好欺负吗?”蓓的声音如同雷鸣般,震撼撕裂着林逸枝的心。
林逸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看着弟媳妇那红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神,和要打人的动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只见弟媳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大声质问道:“你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你到底什么时候从这个大院里搬走?”
林逸枝挣扎着想要挣脱弟媳的束缚,但她的力量显然不如对方。在激烈的争执中,她的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衣服袖子已经撕掉,握在了弟媳的手里。这一幕,让前来看热闹的邻居都愣住了,也让林逸技感到无比的尴尬和羞愧。
“够了!”林逸枝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绝不会向你们低头!”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倔强与不屈。然而,她的身体却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心在流血。她知道,再跟这两个人讲道理,已经是对牛弹琴,无济于事。她知道,此时的二弟和弟媳比禽兽还贪婪,为了把她撵出林家大院,已经没了人性,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林逸枝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她不想把事情越闹越大,让村子里人看热闹,更不想影响爹娘一辈子在村子里的好名声。她决定九百块钱不要了,花钱买个清静,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于是,她痛苦的说:“好……我九百块钱不要了,你们拿钱吃药吧。”林逸枝颤抖着说,“但我要告诉你们,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再是我的弟弟和弟媳妇了!”
两个人一听不要九百块钱了,没有一点内疚和自责,高兴的说:“太好了,九百块钱的债不用还了!”
可他们想让大姐家搬走,把“刘家大院”变成“林家大院”的目标还没实现。林江夫妇依然不死心,动不动就无事生非的找茬,挑衅,想尽快把大姐家撵走。
一天傍晚,林江突然冲进大姐家,眉头紧锁,一脸不悦。“你们炒菜烟太大了,熏得我们家实在受不了。”他抱怨道。
大姐无奈地笑笑:“炒菜不放点油哪会香?”
“我不管!反正你们得注意点。”林江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弟媳又找上门来,这次的理由更离奇:“你们卫生所味太大了,每次路过都闻到一股怪味。”
大姐哭笑不得:“卫生所,哪有没有一点消毒水、药味的?”
第三天,林江又找上门来,这次的理由更荒唐:“你们乱扔垃圾,刮风都刮到我们家院子里了。”
大姐无奈地指着院子角落的垃圾桶说:“我们明明有垃圾桶,怎么叫乱扔垃圾?”
“反正垃圾满天飞,你们得收拾干净!”林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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