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包进闻声,过了好久才重新对上傅欢的眼睛,想到昨晚的事,下定决心了般张口,“老大,还真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讲”傅欢没好气的回他。
“昨晚,陶兄喝醉了,说了好多…好多关于…额…”他的视线在傅欢的脸上绕来绕去,明明想好的话,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不过傅欢倒是在这些不成句的话里,明白了他的意思,正色道,“我对陶行,与我对你和阿九都是一样的。”
“不要瞎想。”她蹙了蹙眉,神色却是一派的自然,不似作假。
“可是?”
“没有可是。”傅欢打断他,不奈吐槽,“你怎么开始跟阿九一样闲了!琢磨我的事有什么用,倒是操办操办你自己啊?”
傅欢见他脸上显露一丝迷茫,扯了扯嘴角,重新强调了一遍,“而且我同陶兄的事,昨天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
“你呢,也不要让其多生事端。”傅欢伸出两个手指,颇为心虚的按住了怀中不灵的两个耳朵,“让有心人听到,我可是很难办的。”
“有心人?”包进狐疑的看着她按着黑猫耳朵上的手。
“嗯”傅欢将手拿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变成苦口婆心的样子,“兄弟,你老大我呢,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和阿九你们也已经不是一类的人了。”她砸了砸嘴,斟酌着嘴里的话,在对方逐渐错愕的表情下,勾起唇角,“我已经有了家室,而你们还是形单影只,孤家寡人一个,懂吗?”
包进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猝不及防。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懂…懂了。”
“懂了就好。”傅欢拿手随意的扫了扫包进的肩膀,“那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啊。”
傅欢从饭堂里面出来,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正打算往自己的住处走时,就见迎面来了个卫兵,告诉她,说是被关在禁闭室里的人醒了。
傅欢闻言愣了一瞬,一边捋了捋手上的猫,一边问道:“可搜了身?”
“搜过了,只搜到了一块儿牌子。”那看守的卫兵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了过去,继续回道:“属下也问过了,那人什么都不肯说,嘴紧的很。”
傅欢点头,将牌子拿在手上翻了翻,一块儿树叶状的铁牌,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走过去看看。”
说完示意卫兵带路。
军营里没什么能关人的地方,只有一个禁闭室像个那么回事。
傅欢推门进去,将手里的猫放到地上,然后对着那个被捆在一个木头桩上的人上下打量了几下。
没受什么伤,就是衣服微乱,嘴被堵住,立在桩子上,垂着头,有气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严刑逼供的坏事来。
“喂”傅欢随手拿起一个东西,碰了碰那人,见对方的眼睛不似混浊,舒了口气,转头看向守在一边的卫兵,“嘴里都查过了吗,没什么毒丸吧!”
卫兵,“都按照都督的吩咐查过了,没有,不像是死士。”
“嗯”傅欢转头,伸手将人嘴里塞着的布条拿下来,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手里的东西一扔,拔出自己腰间别的匕首,横在那人的侧脖颈上,“知道这里划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
傅欢又轻笑了一下,也没打算等人回答,自顾自的将冰凉的匕首往下按了按,瞬间那人脖颈上便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应该是吃到痛了,那人本能的将脖颈往另一个方向扯。
傅欢看着他脖间鼓起的青筋,幽幽的张口,“这把匕首会割破你的皮肉,让那里面包裹着的鲜血喷涌而出,而你…”
“则会慢慢的看着自己的血从这里喷向那里,你的血会染满整间房,在每个地方会留下漂亮的血花,你呀…最终…血液流尽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音色凉凉的,不由得让在场除她之外的人,都打了个冷颤。
傅欢目不斜视的盯着那人继续看,反而将匕首移到了他的前脖颈,在对方的如灼的视线下,忽而一笑,只听她张口又是问道:“知道这里划下去会怎么样吗?”
那人本能的摇头,不想脖子顺着匕首的刀锋却是划开了道不大不小的口。
傅欢将匕首换了个方向,刀尖朝下对着他,“我…”
“大人,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只是你不要在说下去了,求你了。”那人突然吞咽了口唾沫,脖颈后仰紧贴着柱子,眼睛下斜,紧力的注视着那匕首的一举一动。
“嗯?”傅欢抬眼,“我想问你什么?”
“大人?”柱上的人都快哭了,“我就是一个小喽啰,不重要的,不必为了我脏了您的手的。”
“真的,您问什么我都说。”那人刚想点头证明自己的决心,却被那匕首逼得不上不下,最后也只能僵着脖子,“我是从总管府那里开始跟您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丛林王座+番外 三国:从落凤坡开始 中唐枭雄 浮华乱+番外 总有人想拐骗神兽+番外 神仙笑 沙漠圣贤 重生:回到1991年当首富 最后一个泥菩萨 成将 一诺杀身 失忆后我爱上了反派大魔王 西疆月+番外 (老九门同人[老九门.启副]高烛照红妆 余生唯你 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番外 天命贵女:坏坏夫君坏坏爱 我喜欢你男朋友很久了 扇花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