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靳云庭见地面干爽,小浴桶里没有水,问道,“这间屋有暗渠!”
“嗯,”乔斯年搬开小浴桶,一个手掌大小的陶瓷镂空地漏映入眼帘,“这是个手炉的盖子,翻过来按在排水口上做地漏,能防止老鼠和一些的虫子通过暗渠爬进来。”
“水提进提出挺麻烦的,”乔斯年指着浴桶底部,“洗完澡把布塞拔掉,水会从地漏流出去。”
修一条水渠放洗澡水的不是没有,大户人家都是专门修一个浴池连接水渠,像乔斯年这样在水渠上放带孔的浴桶倒是简单方便省钱。
靳云庭自然是带了衣服,洗完澡出来穿的整整齐齐,乔斯年平时都是只穿中衣回正房上床睡觉,今天他也不嫌麻烦找出一件和靳云庭同色的外袍穿上,暗搓搓的情侣装!
乔斯年出来时正院里除了浴间烛火全灭,人影全无,还不待他喊人,墙角突然浮起点点萤火,忽闪忽闪越来越多,最后汇成星河。
趁着乔斯年还没回神,靳琛跑出藏身之处,一把抱住他的腿,“乔哥哥,等我长大了娶你做夫郎好不好?”
乔斯年提起脚摇晃,“不好,我要做你叔叔。”
靳琛抱紧不松手,嚷嚷着,“不行,我要你做我的夫郎。”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从小就这么会撩又死皮赖脸,长大还得了,乔斯年对旁边袖手看戏的靳云庭说道,“逸之,你看他有用不完的精力,平时训练是不是该加倍。”
靳云庭笑道,“我会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
☆、第二十三章
西厢房,靳云庭合上《家禽粪便发酵有机肥无害化处理畜禽粪便资源》好半天没说话,辛亥从他脸上什么也没看出来,心里直打鼓,“青童也抄了一份,说是乔公子给了我就说明这些东西谁都可以知道,他要抄一份送去给大皇子,增加乔公子在大皇子心中的分量。”
见靳云庭依然没什么表示,辛亥接着说道,“听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几个法子要的大多是随处可见的杂草、细土,营里的人马粪便多的是,平日也是拉出去扔掉,倒不如试试看这些法子沤出的肥有什么不一样。”
肥肯定是肥,毕竟除了杂草、细土,粪便本身就是上好的肥料。
“老葛头不是在边所外偷偷种了一块儿菜地吗,告诉他不用藏着掖着了,只一点严禁种粮。”靳云庭思忖片刻,接着说道,“沤肥的法子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慢慢透出去,一下子动作太多恐怕会引起怀疑。”
引起谁的怀疑不用多说在场的人都知道,看来养家禽也得推后。
想起老葛头,辛亥有些担心,“老葛头会不会种太多,他那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辛寅道,“那边缺水,想多种他也种不了。”
“这倒是,”辛亥试探道,“要不我再跟乔公子说说缺水的事?”
靳云庭看他一眼,“军中有专人负责水源,这么多年能找到的自然已经找到,斯年又不能变出水来。”
那可不一定,毕竟是能大热天变出冰来的人,辛亥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赞同道,“说的也是!”
靳云庭吩咐辛寅,“叫人明日把咸鸭蛋运走。”
又问辛亥,“你们还要做多少咸鸭蛋?”
辛亥即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么多咸鸭蛋庄子里这几个人根本吃不完,乔公子也没有要拿去卖的意思,想起乔公子曾说过太晚了怕赶不上中秋节,这些咸鸭蛋很可能是送给镇北军过中秋的,他按下激动的心跳,“过几天还要送一车过来。”
“那就留一坛你们吃,”靳云庭还想说什么,就见辛子推开西厢房的门,他问道,“出了什么事?”
辛子一直隐在暗处,无事发生轻易不会现身。
辛子抱拳,“将军,庄子里田姓一家正在商议赎身的事。”
辛亥皱眉,“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赎身,赎身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只要乔公子不同意他们就走不了。”也不怕被拆散了发卖,一家人从此天涯海角再难相见。
辛子道,“我听见他们说何管家带人离开耀京前乔公子说过想离开就拿着银子找何伯赎身,他绝不强留。”
“那时候都没走,现在好好的怎么要走,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主家。”辛亥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是不是下午我们提着刀剑吓着他们了,想换个安实的主家?什么时候奴仆还挑选起主子了?”
辛子正要开口解释,靳云庭抬手制止他,“斯年有自己的处世之道,此事你们不要插手。”话锋一转,他又道,“我要一件皮质织金曳撒飞鱼服。”
“啊?”辛亥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将军从来不讲究吃穿用度,向来是有什么吃什么,衣物大多是世子从京里送来的,也不见他挑剔,今日怎么要起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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