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刮,依旧是那抹春风摇曳的笑:“这么老了,在黄泉路上想你也走不快。”我俩都笑了。恍惚间,我俩都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单纯的时光,潜藏着不单纯的悸动。 更衣走了,在我的眼底下走了,我感觉她只是睡着了,这一次比较调皮,怎么叫也不会醒了。既然她不醒,我便决定跟她一起睡下去。但是我得好好安排安排,不然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我叫来了思思,告诉她我和更衣的丧事不宜大肆操办,她的父亲,也就是李乐写一封家书告知便可。至于慕勤,让他留在那里给我们上香便可,不用特意回来披麻戴孝。墓地我已经选好,双人棺材、写好凉诗琴和凉更衣的墓碑我也备好,就连丧服,我也用我那不再灵活的枯手制好。我已经把更衣想要带走的东西放在梳妆台上的小匣子里,分别是一只蝴蝶步摇,一方绣着“思”字的帕子。而我不需要佩带什么,想带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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