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一魄很有可能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从离体开始算起,七天内不能归体的话,这人这一辈子就废了。”
静静在一旁安静听的女人崩溃大哭起来,牢牢抓住老沈,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师,你说可以帮忙的,多少钱我都可以去凑。求大师一定救救我老公。”
老沈的眉头没有展开过,安抚地劝慰了女人几句。这是老沈来东城接的第二笔业务。接了电话就过来了,没想到是一件如此棘手的业务。
事情发展已经超出了裴盛的预料,在老沈掏出罗盘那一刻,裴盛就快速地同直播间的网友们说了结束语,关了直播。
忽然想到记者采访时,这个人说过公交车上有六个人,阮洋像找到了突破口:“老沈,你说他的一魄是不是被只有他能看到的第六个……额……东西,给夺走了?”
老沈抽出一张问神符,夹在指尖念念有词。从破旧的口袋中抽出一支朱砂笔,在问神符的背面笔走龙蛇地写写画画。随后割破轮椅上男子的食指,滴了滴血在问神符上,朝天一抛。问神符无火自燃,飘飘扬扬地落下,在落地前燃烧到不见一点咒符的黄色。
这表示沈门世代供奉的神灵允许了这个请问。纸灰在空中飞旋,被风一吹,碎成更细小的碎末,转眼消失不见。
老沈思索片刻,才回答阮洋的疑问:“有可能。我看过他的生辰八字,属阴,确实容易比一般人看到多一些东西。可如今地方这么大,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个东西如何去找还是个问题。”
阮洋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起鸭舌帽的样子,会是他吗?
“老沈,我问你下,有没有什么鬼是有实体,可镜像无影踪,尤其是有温度?”阮洋压低了声音。
“有温度?”老沈似乎也被这一点吓了一跳。常见的鬼基本都是阴森森散着冷气的,哪里有什么有温度的鬼。
见一时半会儿研究不出什么东西,大家也不好一直站在公墓门口,裴盛喊来自家司机,挨个送了回家。
回到公寓,阮洋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快速洗漱完将自己扔在床上,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下。看了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心里不免抱怨几句:应教授好冷情冷心,说好明天电话,今天就不会有来电。
阮洋将手机一扔到床头柜上,头陷在天鹅绒枕里,眼睛一闭,立马入眠。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劳累的原因,阮洋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玻璃窗外飞过的女鬼,座椅下白森森的手指骨,还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庞的人,阴测测地向他的脖子掐过来。
阮洋像沉浸在一个无边的梦境中,却又好像旁观了整个梦境的发展过程,呼吸急促起来,浑身上下却不能动弹一下。阮洋的意识貌似同躯体分离开来,意识在告诉他:“醒来!醒来!快醒来!”
躯体像是陷入了深层次冬眠,无法听从意识的指挥,给一点反应。
阮洋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压得他哽住呼吸,喘不过气来。阮洋费劲地微微睁开眼皮,透过眼皮间的缝隙看出去,他的床前好像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阮洋顿时脑子“嗡”了一声震荡气来,手脚一动不能动。
阮洋脑子在飞速运转,应教授?不可能,身形对不上号。小偷?不可能,家里的防盗系统是最新的。阮洋不敢出声,也不敢睁大眼睛,只能偷偷地努力打量立在床边的黑影。
黑影像深陷在一团黑色雾气中,看不清衣着,也看不清五官,只能感到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床铺的位置。阮洋快要缺氧的脑海里闪过三个字:鬼压床。
一股阴寒之气从床尾蔓延而上,黑影好像近了些。
阮洋合上眼皮缝隙,稳住呼吸,却感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如雷贯耳。失去视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阮洋感到有细长的手指顺着盖在身上的蚕丝被,缓缓向上滑动,从腿脚到手背。布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清晰,折磨着阮洋的耳膜。
有冷气自上而下,慢慢笼罩而来,激起阮洋连盖在蚕丝被下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胸前的玉铃铛开始微微发热,给快要抑制不住浑身颤栗的阮洋带来了丝丝暖意,逼退了笼罩在周身的寒气。
阮洋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他总觉得寒气虽退,可毒蛇般阴森的目光依旧黏在他的身上。
不知这样情况僵持了多久,阮洋绷紧的身体出现肌酸,意识开始涣散起来,原来敏锐的听觉和触觉渐渐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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