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的唇畔很温柔,纯色也很好看,又软又亮像花瓣一般的果冻。白砚苏虽然不明白江严为何突然做此动作,但他也确实被带到了这个情境中去。
“你在笑。”江严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白砚苏微微勾起的唇,下一秒,他突然暴力地撕开白砚苏的衬衫领口,张嘴就冲那条粉红色的疤咬了下去。
“你ta妈属狗的?”白砚苏疼的直抽气,一把推开江严,自己往后缩。
江严望着那条被自己这段时间越啃形状越杂乱的小疤,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白砚苏捂住领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只要是能探究到,接近白砚苏内心世界的,江严一律都会抓住机会。
“我这条疤,你是不是有什么执念?”
“没什么执念。”江严恢复了往日贱兮兮的样子,他凑近白砚苏,“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那里最好吃而已。”
“这个疤是小时候我妈妈打我留下的,细皮嫩肉不禁打,就一直留着了。”白砚苏摸了一把自己的那条疤,上面黏糊糊还带着江严的口水,他反手就在江严脸上抹了一把,“你闻闻你口水的味儿,真臭。”
“好的不学学坏的!”江严拍了一下白砚苏的头,故意凑近他耳边道,“你该跟我好好学学,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学什么?zuo爱的时候咬人,不做的时候拱人?”白砚苏瞟了一眼江严皮带下方,反唇相讥。
“.”不愧是他江严的媳妇,三两句话就怼得他没话说。
不过,江严确实想撬开他脑袋看看,他一天到底在想什么。
“我还没问你,你和宋玉怎么回事?”白砚苏拉了拉江严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两个人闹够了,是该进入正题了。
“我和他,曾经相爱过。”
“我知道,这些他今天都跟我说了。”白砚苏点了点头,“江严,其实我特别想了解一个事。”
江严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一万种解释,什么为什么分开啊,早都不爱了啊,他就是吃屎也跟我没关系啊之类的话,可是白砚苏问出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问题。
“七年时间,你们早就睡过了吧?说说你们艹了多少次?”
第五十七章小伙子,你这是滥交
江严的冷汗因为这个问题湿了一后背。
哪有问伴侣和前任……种问题的?
“媳妇你听我说哈,这个事,不是你该操心的……
“多少次?”白砚苏追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多少次,我又没算过。”江严挠了挠后脑勺。他不明白,白砚苏这是在介意,他的过去吗?还是.
果然,江严还是了解白砚苏的,他不是八卦的人,他也不是因为占有欲才问这个问题。
白医生郑重其事地拍了拍江严的脑门,“次数记不清没关系,那你们会戴套吗?”
“有时候。”江严虽然脸皮厚,但在白学究灼灼的目光下,脸还是可疑的红了,“你别问了,谁都有过去的。”
“我就没有。”白砚苏抱着手臂,起身从架子上取了一件轻薄的外套。
“你有,你把陌生的醉酒男人拉进酒店,欲行不轨!我怎么知道你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这么做了。”江严故意扁着嘴,伸出一根指头在床单上画圈圈。
“那次是,我的第一次。”白砚苏低下头望了自己的脚尖一眼,思绪飞快地回到那一晚。
“我青春的翅膀,从来都是夭折的,我以后的人生也注定是夭折的。我没有恋爱,没有牵手,没有遇见喜欢的人一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想去死。”
那天的日记因为这句话被母亲看见,被撕了个稀碎。这么多年,张迎将丈夫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却因为忍气吞声很多年而把自己活活逼成了疯子。
读博士的白砚苏已经有了生活来源,他只得一边去医院负责母亲的医疗费,一边供弟弟读书。
母亲出院后也常常犯病,犯起病来最狠的时候差点杀了自己的亲儿子,所以撕碎日记,只是小事而已。
婚期将近,在锦城孤身一人的白砚苏彻底绝望,决定在和那个素未谋面的丈夫结婚之前,做一些人生中不拘一格的一些事。
白砚苏从小便是按照自己定制的生活轨迹来成长的,作息严格,没有不良嗜好,连两性的事都清心寡欲。所以酒吧里的一夜I情,是他觉得最出格,最不符合伦理的一件事了。
江严听着白砚苏的解释,不免有些心疼。张迎有躁郁症他是知道的,但她发疯,杀人,时不时犯病,江严没办法将这些与一个性格如此温柔的美人联系起来。
也是,人生都毁了,她还有什么资格重头再来?无非是自我排解罢了。所以对于那些因为不良遭遇而发疯的人们,大概是一种无奈的排解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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