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腰部,勾唇邪魅一笑,“我说,你坐上来,陪我跳舞。”气声在耳边,泡软了陆雪的四肢百骸。她沉默几秒,抿了抿唇,坐在了沈知夏的腰上。她们最敏感的那?处挨贴合的瞬间?,沈知夏颤了颤眼睫,默然几秒,她扭动腰肢翩跹起舞,寂静的天空微颤,她的爱人是?她最契合的舞伴,酥麻感从被摩挲的地方袭来,陆雪随着她一起舞动。她们十指紧握,随着美妙的音乐律动。她们轻摇慢曳的节奏完全同步。舞步混乱又有序,她们眼里的柔情像是?要把对方溺死在其中。她们呼吸同频,一起脸红,一起咬唇,一起喘息,一起颤抖。她们就着朦胧的月光看着彼此难耐的嘴唇,微蹙的秀眉,颤抖的身体。许久后,两人结束了酣畅淋漓的热舞。沈知夏心满意?足的看向躺在一边平复着的陆雪,用手点了点她的嘴唇,“你另一张嘴比这张可诚实多?了。”陆雪咬了一下她的指尖,羞恼道:“你可闭嘴吧。”沈知夏笑了,将她揽进?怀里。过?了会儿,陆雪又去冲了个澡,洗漱完她靠在沈知夏的肩膀上沉沉的睡去。翌日,陆雪下班后开着车去看小团子。因为温辞还要加会儿班,陆雪便去小区旁边的咖啡厅等她。陆雪点了杯拿铁,坐在座位上。“您的咖啡。”服务员从托盘将冒着热气的拿铁放在陆雪手?边。陆雪两指捏着白瓷小勺,慢不斯理地搅拌着杯底的咖啡,一只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街景。“陆雪?”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问好,带着不确定?的问询。陆雪回头,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一个面生的卷发女人?看了她好几?眼,走上来,惊讶又惊喜的样子:“你是陆雪吗?”陆雪仔细地辨认真对方的脸,讶然:“你是…汪琳?”这人?是沈知夏的大学室友。汪琳点头,笑意盈盈:“对,是我,好久不见。”陆雪笑了笑,礼貌道:“好久不见!有空吗?请你喝杯咖啡。”汪琳抬腕看看手?表,落落大方的颔首,她喊来服务员点了杯美式。她坐在陆雪对面的位置上,感慨道:“真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当年你突然出国,我给你发微信,你也没再回复。”陆雪抿抿唇,轻声说:“当年走的急,手?机又丢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了。”汪琳怔愣几?秒,了然道:“怪不得连沈知夏都联系不到你呢。”陆雪勉强扬了扬嘴角,又跟她寒暄了一会儿各自现在的生活。服务员送上咖啡,汪琳突然将话题绕到了沈知夏身上,问她:“对了,你和沈知夏后?来还有联系吗?”陆雪嗯了一声,淡笑道:“嗯嗯,回国后?我和她偶遇到了,我们现在关系挺好的。”汪琳了然的点点头,“也是,毕竟你们当年关系那么好,整天形影不离的。”她深深叹了口气,说:“当年你出国之后?,她一直独来独往的,我每次提出陪她都会被拒绝。”陆雪搅拌着咖啡,小声嘀咕:“她那时候性格清冷,不怎么喜欢与人?交往。”汪琳抿了口咖啡,眼帘低垂,说:“不知道为什么,新学期开学她性格突然就变得很孤僻。她除了在课堂上回答问题之外?,其?他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她顿了顿,冲陆雪眨了眨眼,“而?且她学习格外?的用功,就是那种?不要命的用功。你懂吧?”陆雪脸色有点白,“什么意思?”她蹙眉放下了勺子。如潮水般的回忆袭来,汪琳身子往后?靠了靠,缓慢的说:“沈知夏超级卷,每天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在学习。她像是卯着一股劲,还是和自己较劲的那种?。我隐隐觉得她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便想问问你,结果你一直没回复我的微信。我去你们宿舍找你,你舍友告诉我你出国了…”陆雪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手?指搭在咖啡杯上,却没心思再喝,绷着心神等待她的下文。汪琳蹙起了眉心,手?摩挲着咖啡杯,轻声说:“人?就跟琴弦一样,不能绷得太紧,绷的太紧迟早会断的。有一天我们正在上课,沈知夏突然就晕倒了,送到校医室后?她一直高烧不退,我和另一个同学轮流陪护。晚上我听到她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清楚她说的是,“都不要我了。”我没懂她说的什么意思,她一整夜就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陆雪瞬间就听懂了沈知夏的这句话。她痛若锥心,唇色白得像纸,乌眸蒙上一层雾气。是她做错了,从一开始就是她的错。她自以为是地以为,她的放手?可以让沈知夏拥有灿烂未来。可她差点毁了沈知夏对于未来的憧憬。她以为沈知夏会很快忘记她。可沈知夏没有忘记她,苦等了自己八年。重?逢后?她发现沈知夏这些年过得不好,却在此时此刻才知道,她过得比自己预想的更糟糕,更痛苦。一片死寂的沉默后?,汪琳有些担忧地望向眼眶泛红的陆雪,轻声道:“后?来,她家人?又突然生病了,肺癌晚期,没办法治愈的,只能靠着医疗手?段尽量延长生命。她不仅要在照料家人?的空隙间努力?学习,还要为了高昂的医药费奔波在外?打无数份工。”陆雪死死咬住下唇,忍住自己的哽咽,她刚垂下头,啪嗒一声,一滴泪掉进咖啡里,她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咖啡杯,任由这种?酸楚感侵入她的五脏六腑。汪琳递给陆雪一张纸巾,咬咬牙,“班主任组织了捐款,我们大家凑了一笔钱给她,可是对于癌症患者?的家属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我有好几?次听到她躲在卫生间里,打电话跟人?借钱,也看到她含着泪劝家人?好好活下去,别放弃治疗。有好几?次我听到她躲在被子里小声哭泣。”陆雪接过擦掉眼泪,垂眸失神又落魄地盯着杯中的咖啡,嘴里心里苦涩泛滥。沈知夏那种?清高,固执的人?,被命运逼迫着站在讲台上去接受别人?的同情与帮助,她当时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大概率是觉得难堪,羞耻吧。此时此刻,她无比痛恨自己母亲的言而?无信,她不是承诺过自己离开沈知夏以后?会在暗中帮衬她吗?可是,在沈知夏过得如此艰难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伸出援手?啊!汪琳沉默两秒,滚了滚喉咙,“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打工,借钱,照料病人?,学习。有几?次她站着站着就突然打摆子,她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她那么高的个子瘦的都不到八十斤了,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一张皮。最后?还是你室友的姐姐给她借了钱,她才停止四处打工,过得稍微轻松一点了。”陆雪缓慢的思考着,江请让?幸好善良的江姐愿意帮助她的沈知夏。不然,她该怎么办啊!她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大气都不敢喘,握紧手?里的纸巾,泪眼一眨不眨地听着汪琳的下文。“我看着她心力?交瘁,看着骨瘦如柴的她苦苦忍耐煎熬,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说:“沈知夏,累了就歇一歇再努力?吧。要相信天总会亮的,黑暗过后?一定?会有亮光的。”“我记得很清楚,她当时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问了我一句:“明天能见到光吗?努力?能改变命运吗?”我心酸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苍白麻木的点头:“可以,一定?可以。”陆雪听到这里,心脏如同被钝刀子割了一般,她用力?的咬了咬舌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沈知夏是那么强大平静的一个人?,会对着汪琳问出这句话她当时一定?是脆弱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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