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嗯了声。又过了几分钟,小米粥的香气携带着小笼包的肉香飘了过来。张晋远又道:“对了,昨晚最后一个套子用完了,润滑剂用得也快,今天先去超市买一点,回头让人国外拿几箱回来,栩栩,你看这次要不要弄几新款?”手指顿了顿,我将放在屏幕上的视线转向张晋远,在后者好似浑然不觉这对话有多不正常,笑得越发灿烂的回视中,自认节操和段位比不过对方,我选择无视低头继续看新闻,“随便你。”张晋远安静了一会儿,开锅声响后,伴随着碗筷声,又听张晋远问:“怎么能随便我呢,用得舒不舒服,味道好不好,还是要栩栩满意最重要。”我深吸口气,随着吸入的满满食物的香气转头就对上张晋远等在那里的戏谑目光,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露着,笑得蔫儿坏,我立马吐气回头。我能说你这话很不健康吗,不能。因为比这更不健康的话过去我自个儿常说,如今换到张晋远身上,简直一言难尽。我算是明白了,这人在外面一副不苟言笑,气场强大的大佬样儿,这一回家里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对我更是原形毕露,就像那些撸狗吸猫的,逗弄得越发上了瘾。如果吃饭前再和张晋远说话,我就是傻逼。又过了一会儿,“栩栩饭好了,来帮哥哥端一下。”我:……放下平板,起身,转入厨房,无视张晋远递过来的果盘,端起托盘上的主食转身往外走。“弟弟对我真好,舍不得哥哥端重的。”愉悦得往上飘的声调听得我手一抖,险些摔了早饭。早餐上了桌,我拿起筷子夹出蛋黄放到张晋远的盘子里,紧接着一个没有蛋黄的煎蛋从张晋远那里夹了过来,后者无比自然地帮我把酱油淋了上去。筷子微顿,我收回目光,安静吃饭。“要过年了,今年不回老宅,咱就在这家里过。”我停下咀嚼,有些犯傻地含着嚼到一半的包子看向张晋远,后者像是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却从椅子上半起身快速在我微鼓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坐了回去,低估了声:“可爱死了。”我瞪他一眼,热涨着脸快速咽下嘴里的包子,不自在地抽了张纸巾擦了脸上可能有也可能不存在的油渍。好些年来,过年,或者说除了清明之外的所有节日,甚至是生日,与我而言不曾有过意义,不过是在千篇一律重复的日子多了个放纵的由头。不是我不识好歹,毕竟张晋远是张阔的嫡长子,以往张家过年事宜基本都是他在弄,加上今年南城局势不稳,他让若是不出现,实在是说不过去。“今年张家哪还有心情过年的,哥和你在这里正好躲个清净。”张晋远一派浑不在意的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声音却是低沉了几分,“栩栩,哥哥想和你一起过个年,从很久以前就在想,在只属于你和我的家里,守岁跨年。”本已定了国际航班,打算联系最近在金家过得挺乐呵的阿虎要不要一起出国游的我,顿时心生愧疚。我是压根没想过和张晋远一起过年,再看这个张晋远口中的“家”里的一切,被张晋远弄得处处充满的生活气息,不觉得刻意只觉得布置人的用心,而我被伺候得同个大爷一般,虽然口上嫌弃,但是心里怎么能不被触动。张晋远筷子放下了,幽深的目光看得我越来越不自在。我反思着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就着手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我轻咳一声,本想操着驾轻就熟的大爷口吻,想想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最后出口的话不知怎么的有些磕巴,“陈苟这几天要办年货,我,我是说,我们家,咳,家里的,我,我也顺道和他一起办了”操,我说的啥玩意儿,鬼知道陆家的年货是怎么回事。妈的,不管了,不办也得让他办。张晋远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傻子似的乐呵到早餐后也没停下,出门前还抱着我往脸上亲了个够才走。狗男人,真没眼看了。一个小时后,我接到陈苟的电话,那边一顿抱怨。“……陆放不知道抽什么疯,陆家的年货哪年不是下面的人弄好送来的,今天突然给我张卡,让我去买东西,还说一定要带上你,操,老子哪会买……张栩,你会吗?”“……会。”大概,可能,也许会吧。记得小时候,过年时我妈有时要值晚班,往往在年初有空时,列一个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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