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心!结果舸笛起身还没走就被姜逸北把手抓住了,“干嘛去啊笛子哥哥?”舸笛:“……我要打你了。”姜逸北笑得特别欢,逗人逗得可开心。好不容易笑够了才收敛了一些,道,“舸笛。”舸笛听这一声汗毛都炸起来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突然被叫全名,不是要被打就是要被表白。舸笛考虑自己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打他一顿再说。姜逸北:“我要说什么你知道的吧?”舸笛:“…………”“看来还是有自觉的啊。”姜逸北笑道,“你先别慌,就想确认一下你知道,别的不急。”姜逸北反正是没考虑过脸面的事儿,他脸皮厚,“不急”主要是怕把舸笛给招惹急了。不过做人嘛,脸皮厚的肯定要比脸皮薄的占便宜。就好像现在,舸笛是不好意思对着一个因为护着自己险些丧了命的人说拒绝的话的。而且舸笛自己也还能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姜逸北因着不想把人逼太紧了,此时松了手道,“有吃的么?”“有,”舸笛叹息了一声,跟着转话题道,“不过你现在这模样只能喝白粥。”“白粥也成,加点咸菜。”姜逸北倒是好养活。舸笛出门,不一会儿就见着晏师端着白粥和咸菜进来了。晏师明显是打理过,换下了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新衣依旧是青色。清洗过之后脸上原本是更加苍白的。但是蓉蓉也不知道这不是活人,看不惯这面色,愣是拿着自己的胭脂水粉给人一顿涂抹,所以现在晏师看起来面色红润,倒是和常人无异。不过姜逸北看着晏师这张脸就觉得心窝窝疼,这人长得再好看都不好使。毕竟自己这伤口都还没好呢。他问晏师道,“那小瞎子呢?”话出口又想起来自己问他也是白问,他肯定不会给自己答复的。姜逸北拿着粥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才喝了两口,就见着那门帘子又一次掀开。舸笛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汤药。之前舸笛受伤,姜逸北给舸笛送药的时候都是跟盯梢似的,非要眼见着舸笛把药全送进嘴里咽下去了才能放心。到舸笛这儿倒是省心了,姜逸北喝药跟喝茶没区别。一口下去面色不变,喝完了接着吃自己的粥,无比配合。姜逸北不敢一直占人便宜,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万一把人给弄跑了自己哭都哭不来,所以此时也不提“媳妇儿”“相公”那一茬了。瞧着晏师跟个活人一样立在一旁,除了看起来木讷一些,几乎看不出这是个尸体做成的人偶。姜逸北此时便正经问道,“这人偶——叫什么来着?晏师?——这晏师你打算怎么处理?”舸笛道,“已经带出来了,等我这边把玄机阁的事处理完了,就送他回去。”姜逸北略一点头,道,“也好。”两人静了一会儿,他又好似没话找话似的。道,“那天鉴匣呢?我之前好像记得你说他是天鉴匣的一部分,那完整的呢?”舸笛也不在姜逸北这儿设防备,转头对着晏师道,“晏师,脱衣服。”姜逸北:??!!晏师自然是舸笛说什么便做什么的,神色木然地将上身衣物除去,露出苍白而精壮的身躯来。舸笛让他转了个身。然后姜逸北就见着晏师的后背并不是如面前那般与常人无异,而是沿脊柱划开了一条口子,再以黑色的线缝合起来。黑色的针脚配上苍白而光洁的皮肤,看着有种诡异的美感。舸笛道,“匣子就在这里。”多谢相公姜逸北下意识放下了舀粥的勺子。晏师实在是太像活人了,姜逸北怕这黑色的线一挑开,心肝脾肺肾的全一股脑掉出来。不过显然舸笛并没有这么丧心病狂的打算。要是真想挑开寻个究竟,他昨晚知道的时候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这匣子是他昨天问晏师,晏师自己说出位置的。他也问过晏师知不知道这匣子里封存的是什么,但晏师不知道。舸笛暂时还没有打开它的打算。原因有很多。比如……如果封存在里面的天鉴匣实际上是晏师运转的机巧术。那么打开之后就很容易受到损伤,若是如此,舸笛没那个信心修好它。不过,姜逸北反正粥是不喝了。舸笛便让晏师穿上衣服,帮忙把碗收拾出去,然后蓉蓉便进来给姜逸北换药。蓉蓉虽说是个姑娘,也似乎没什么男女有别的概念,直接上手解了姜逸北衣服,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姜逸北:…………姜逸北觉得心情很微妙,当着舸笛的面被一个妹子扒衣服了。而且人生头一次遇到姑娘下手扒衣服这么从容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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