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多了?”苏梅悄悄问赵恪。赵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不急,相处的时间长着呢。”晚上苏梅熬了碎米粥,蒸了野菜,贴了饼子,拌了海带丝,切了海鸭蛋,又炸了两盆鹌鹑给男人们下酒。送走夫妻俩和王红志,苏梅将厨房丢给赵恪收拾又马不停蹄地忙了起来,明天要去市里,赵恪已经借好了车,苏国进口的gaz-69吉普,五人座。后备箱装东西有限,她又想将野鸭和剩余的鹌鹑活着带过去让大家尝个鲜,那只有打车顶的主意了。苏梅给自己的十指上缠好布条,拿刀剥开竹子,飞速编了起来,经过司务长的指点教导,太过精致的编不来,编个粗糙的长条竹笼还不是难事。赵恪收拾好厨房,给几个孩子洗完澡,拿起竹片坐在她旁边,起头编了个装鹌鹑的小号笼子。苏梅偏头看了一眼,编的还不错,不由诧异道:“赵副团长还会这个?”“剿匪时跟山村的老乡学的。”提起剿匪,赵恪就不免说起了,他跟孟子衡认识的经过,“那时我刚从苏国回来,拿着导师的推荐信去西南部队报道,在落凤山不远的小镇上吃饭,隐约听见隔壁桌说什么路线、山匪、人数、武器。”想起那段过往,赵恪忍不住笑道,“我听了一耳朵,出于好奇,就根据他们说的内容,进行了一番推算,结果得出来的山匪人数和武器装备比他们说的要多的多,那时年轻气盛,也多少有点好大喜功吧。”赵恪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继续又道,“提着行礼就往人家跟前一坐,张口纠正了起来……你知道吗,当时孟子衡都傻了,直骂哪来的二楞子!”小饭店里人来人往,人家讨论秘事,肯定是压着嗓子说的,偏他耳朵尖听了个全,还找上前嚷嚷了出来。苏梅光是想一想那情景,都替孟子衡捏了把冷汗,“他没拿枪抵着你就不错了。”山寨下面的小镇能没有土匪的眼线,他这一嚷不要紧,把孟子衡等人都暴露了。“不等他拿枪抵着我,我们就被土匪拿枪追着打了,”赵恪晒笑了一下,“为了将功补过,我没有去导师推荐的部队,而是转投在了孟子衡手下,当了名侦察兵……”……“叩叩……”苏梅被敲门声惊醒,偏头看了眼窗户,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披衣起来,堂屋里赵恪已拉亮了灯。“忘了跟你说了,”看到苏梅开门出来,赵恪道,“怕羊肉昨个儿杀了不新鲜,我让张贺山同志今早杀了送来。”苏梅看了眼后墙上挂的钟表:4:41“这么早。”赵恪跟着瞟了眼钟,“是有些早,张同志只怕一夜都没怎么睡。你回去再睡会儿,五点半我叫你。”“不了,”苏梅摇了摇头,“我弄点吃的,吃完饭咱也好早点出发。”赵恪看她精神还好,没有困顿得睁不开眼,遂点了点头,匆匆出了门穿过院子去开大门。苏梅回屋找了件夹衣穿上,拿起梳子顺了顺头发,飞速编了个辫子出来。赵恪送走带路的小战士,领着个挑筐的汉子和一个拎着煤油灯,背着竹筐的13、4岁少年进了院。“小梅,”赵恪介绍道,“这是张贺山同志,这是他家大儿子,向晨。”“我爱人苏梅。”“早,”苏梅跟张贺山打过招呼,对少年笑了笑,“冻坏了吧,快进屋,我去给你们端两碗热茶,喝了暖暖身子。”说罢,苏梅转身进了厨房,剥了块老姜切成沫,分开装进两只白瓷大碗里,然后倒入红糖,提起暖瓶冲了两碗生姜红糖水端了出来:“来,喝茶。”张贺山没客气,接过道了声谢,先给了儿子一碗,然后才端起来边吹边喝。苏梅撩起围裙擦了擦手,“我去做饭,张同志,吃过饭再走。”“苏同志你别忙,”张贺山忙摆手阻止道,“我们跟进镇卖鱼的队伍一起来的,他们还在山口等着,不能让人等急了,我们这就得走。”说着,放下碗,转身带着儿子就出了堂屋门。“这么急……”苏梅看向赵恪。赵恪提步跟上:“我去送送他们。”“苏阿姨,”张向晨回头一指两只大竹筐旁边的小竹筐,“我听过来送货的叔叔说,你喜欢龙虾、小螃蟹和海螺,昨个儿我跟弟弟去海滩捉捡了筐,你先吃着,得空了我再来给你送。”顿了顿少年又道:“谢谢你给我们编的草鞋,送的奶粉和糖果。”说完,不好意思地拎着煤油灯扭身跑了。苏梅怔了下,走到小筐前掀开上面盖的海草,满满一筐,个儿还都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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