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林母仿佛未曾察觉她们父女二人的小动作,还主动为林清浅添上一勺热汤,然而直到饭吃完、人离场,那一碗白瓷小碗中的鲜汤却始终无人动分毫。
“夫人……”小保姆端着那个白瓷小碗,呆呆的看着林母冷若冰霜的脸,不敢继续收拾饭桌上的残羹冷炙。
“扔了吧!”林母转身离开,神情冰冷,带着一丝麻木。
“是,夫人。”小保姆如蒙大赦,赶紧将手中的白瓷小碗端走,刚刚夫人就是紧盯着她手上的这只小碗的。
“呕~”林清浅半蹲在马桶边上,一次次地干呕着,本就空无一物的肠胃仿佛被盐酸洗过一般,烧灼辛辣的疼痛感让她的瘦弱的脊背如虾米一般卷曲,整个人仿佛被肥大的白衬衫吞没。
用力的捂着胃部,直到连酸水都吐不出来,林清浅才强撑着身体,慢慢站起身来。
看着镜子中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林清浅鞠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娇艳的容颜如同挂着清露的白玫瑰,带着一种脆弱清丽的美。
用力地拍了拍脸颊,林清浅苍白如纸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血色,透着一股艳丽的胭脂薄红。
今晚回来不是为了吃一顿饭,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林清浅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掏出随身携带的口红涂抹在嘴唇和脸颊处,让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一点。
“小姐,先生在书房等你。”保姆轻拍着林清浅卧房的门提醒道。
“就来。”林清浅回道。
林父的书房和他们家的装饰一样,到处都是一派浓浓的古风,这主要是得益于林父祖辈都喜好收藏,喜欢传统文化。
不过,用林清浅的话来说就是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而已。
林清浅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温水,让皱紧的胃好受一点。唉,用这景德镇的汝瓷茶盏盛白开水是有点奢侈了。
“小姚什么时候来接你?”林父批复完手上的文件问道。
“骏骏病了,姚姐陪着他去医院了,我今天自己开车回家。”林清浅放下茶杯,半倚在实木椅上,长腿耷拉在扶手上,一摇一晃的极有韵律感,手里把玩着一块打着精致络子的玉坠子。
“天色也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林父看着这个坐卧无形的女儿异常头疼,他们全家都是极重规矩形象的人,不曾想却生出这么一个任性恣意的女儿。
每每想说她两句,还总是被这丫头振振有词的驳回,什么自古文人皆风流......唉~脑壳疼......
“好呀,那我走了。”林清浅把玉坠子塞进衣袖里,站起身就要走。顺着好东西了,不走还等着被发现吗?
“站住,玉坠子放下,我找人重新给你打络子,这个是古人用的,不适合你这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林父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这都能被您发现?您是不是在这玉坠子上装定位摄像头了?”林清浅顿时喜笑颜开,干脆利索的把玉坠放到林父的书桌上。
“你是我闺女,你想做什么能逃得了我的眼睛?”林父得意的笑着说道。
“那您知不知道,您闺女已经不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了,都已经成为被全民催婚的大龄剩女了。”林清浅摆弄着桌子上的玉狮子镇石,还时不时地拿眼睛偷偷瞟两眼林父,查探军情。这玉狮子形态逼真,色泽透亮,入手润滑,看得出主人经常把玩,是主人的心爱之物。
“我林萧汉的女儿何时愁嫁。”林父霸气侧漏,“不过,可以先从恋爱谈起,结婚还是要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和好剧本一样,宁缺毋滥。对了,你姑姑前两天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你抽个时间见一见。”
说到这里,林萧汉不知不觉的带上叹音,他这一生深知性格不合这四个字的无奈。
“为了你说的好剧本我都不知道往外推了多少钱啊!人家演员拍戏是挣钱,我这拍戏只能糊口而已。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我有这么一个当电影学院校长的爹,有这么一群在圈内有头有脸的叔伯阿姨就能横行娱乐圈呢。可现实呢,是我为了老爸你的脸面四处做人情,低片酬接戏。”林清浅撇撇嘴,故意打岔,夸张地控诉着老爸的“罪行”,对象?谁爱见谁见,“这个玉狮子我拿走了,就当是给我的补偿。”
“站住,换一个,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玉狮子啊,总共就这么一对儿,一个被小时候的你摔碎,仅剩的这一个还要被你拿走。”林父心疼不已,也没时间考虑闺女儿相亲的事了,反正他家闺女儿不愁嫁,“这可是清朝年间的和田玉雕刻而来的,一整块玉石就出了这么两个活灵活现的玉狮子,你小心点拿。”
“下次给你送一个更好的,走了。”林清浅没有理会老爸的痛心疾首,紧紧地握着憨态可掬的玉狮子,赶紧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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