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收敛内劲,道:“那我应如何?”徐小平眯起眼睛“若不能使出七重,不足以为信。”众人都唏嘘起来。具信流一双眼睛难得放冷,定定看着徐小平“你想让我用梁家心法。”徐小平道:“不可么?”周围已有人起哄,一人道:“具庄主,只是给我们一帮人看看七重梁家心法罢了,你一再犹豫,莫非有什么隐情。”徐小平嘴角忍不住勾起,又连忙压下。远处玉清走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徐小平一看是玉清,心底略慌,恐玉清又骂自己惹是生非,忙道:“具庄主要在此使七重梁家心法,我们在一旁看罢了。”玉清道:“具信流无端为你们献技?”徐小平一哽,退在玉清身后。具信流蹉跎时间太久,连梁觅秋亦看向具信流,道:“具庄主……”具信流收回看徐小平的目光,挥袖隔空打中远处桃树,桃树应声而断,犹如被利剑劈身,齐根而断。有人倒吸了一口气。具信流收手,对徐小平淡道:“你可满意。”已是七重以上了,玉清若不在此,徐小平恨不得放声大笑才是。他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拜礼,道:“具庄主切勿动怒,你我都已自证清白,应是皆大欢喜才是。”梁觅秋怒瞪徐小平。徐小平深低着头,宽大的衣袖遮住面目,徐小平隐在衣袖之后,慢慢勾起唇角。徐小平难耐地等到入夜,一直到更夫敲梆,才连忙熄灯,潜出房间,心急如焚地走向具信流房间。前来参与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都住在济善堂,有各自房屋。徐小平一早便打探到具信流住所,只等到此时,前去偷香窃玉。今日具信流使了七重梁家心法,必然浑身无力,欲火焚身,在屋内苦熬。徐小平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修炼梁家心法便能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世间怎会有如此好事。梁家心法厉害确实不错,但修炼心法至高重,武功越高,那苦楚便也越发显露出来。具信流虽然只修炼至七重,但那也够了,倘若修炼之人使出高重心法,便会像今日具信流这般,在夜间子时气血紊乱,欲火情迷。像梁荥那般将心法修炼至精处的,自是疯了。白日武功全失,连普通人都不如。夜间纵是恢复武功,无人能敌,也只是一个胡乱发情的畜生。徐小平不知梁家先祖为何将有这般弊端的心法传给后人,但他知道,药人是可规避心法弊端的。徐素敏最早将自己亲手送到梁荥床上,可不就是为了此事。徐小平素来不想往事,如此夜间,他拍拍袖子,满脑子具是腌臜下流的念头,激动地手指都在颤抖。徐小平潜进具信流的房间。屋里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徐小平摸到床上,摸见床上躺着的人,沉声笑了一下。床上那人似是一动。美人此刻定然是虚软无力,只等着自己为他尽消这几分愁。徐小平脱了鞋,慢慢压上去,头挨在具信流颈窝不自禁深嗅,闻得一股淡淡如雨后松竹的清香味。身下人手肘推拒着徐小平,力气却不大。白日里清冷的人,这般情况下也未见得狼狈。徐小平闻着闻着便有几分醉,低声道:“你竟是香的。”具信流一顿,慢慢松开手。约摸是羞耻,从徐小平进来到现在,都未有言语。徐小平手摸到具信流的脖颈,那皮肉细凉,胸膛慢慢起伏着。徐小平撑起身子,手向下移挑开具信流的衣襟。具信流抓住徐小平的手腕,止住他。徐小平知道具信流在看自己,在这一片漆黑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面目,寂静的房屋里只能听得两个人的呼吸声。倒有些趣味。徐小平收回手,道:“具庄主,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你也不必忍耐,这滋味我受过,难忍的很。我今晚弄得你舒服了,保管你日后夜夜想这滋味。”说罢干脆脱掉自己外袍,又脱了内衫,只剩一条裤子,复压在具信流身上,按住具信流挡在中间的手,急道:“我法,唇胡乱地压在那人细腻的皮肉上又啃又咬,待手要向下探时被人再度握住手腕。徐小平不耐地抬头,也不再顾那些礼节,急声道:“具信流。”身下人突然坐起,徐小平被一脚踹到床下,怎么会恢复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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