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面色苍白,气色却是不太好,徐小平抬首在他苍白的脸上看到几丝黑线般的脉络。徐小平一滞。玉清垂眼怠倦地离开,徐小平缓过神,连忙叫住他。玉清侧首看他,白玉似的脸上哪儿还有半点黑迹——因是自己眼花了。徐小平半阖住门,后退了一步道:“明早不要来叫我,我自己醒来。”玉清颔首。徐小平彻底阖住门,转身闲适地走向床铺。具信流跟在他身后。徐小平走到床边,拉着具信流坐下,摸了摸具信流的脸,道:“困了吗?”具信流摇了摇头。徐小平一笑,推开具信流扬眉吐气道:“给爷脱鞋!”具信流顺从地蹲下身,握住徐小平的脚腕将两只鞋脱下。徐小平上了床颇为期待地褪掉衣物,便要让这人坐在自己身上扭他“嘿嘿”笑着,衣物脱到一般却突然被具信流压在身下。徐小平立时蹙眉慌道:“具信流?”具信流在徐小平颈侧吻了一记,接着又吻了一下。徐小平观察他许久,再次确定这人不是装疯卖傻,这才推开他,哑声道:“不是这么做的。”具信流抬首带着疑惑看他。徐小平低下头含住具信流的唇,细微地舔吻,具信流抱着徐小平的手渐渐松开。徐小平一边吻一边看他神色,手试探伸进具信流的衣衫,一直摸到腰臀处,因激动而手下用力几分,具信流要拽开徐小平的手。“别动,别动,”徐小平轻声哄道:“你要舒服,便是要这么做的。”具信流学着徐小平将手同样摸到徐小平的腰臀处。徐小平不敢再动,慢慢挪开手,与具信流深吻试图再次移开他的注意力。具信流似乎极爱此事,他孜孜不倦地含弄着徐小平的唇舌,手在徐小平身上游移。徐小平被摸得生出困意,却在一瞬间想到玉清脸上的那几道黑色脉络。玉清最近比往日更呆滞几分,莫不是禁山诀又发作了,今日又见他脸上那般,万一他再出去杀人徐小平越想越是心惊,他别过脸推开具信流,翻身下了床。具信流跟着他起身,道:“平平。”徐小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不在焉道:“我去看一看玉清,一会儿便回来。”具信流静看着他。徐小平未理他,转身疾步走出屋门。到了玉清那屋的门口,徐小平敲门未有人应,他心下慌张推门而入。才刚跨出步子,便被衣物绊得摔倒在地,他眯眼看门口蜷缩的东西,竟就是玉清。徐小平爬过去唤道:“玉清?”玉清自臂弯里抬首,露出黑色脉络虬结的半面。与此同时,徐小平听见有人小声呜咽了一下。徐小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靠近玉清,惊疑道:“玉清?”玉清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又一道呜咽声便从其掌间流泻出来。徐小平一滞,用手别扭地拍着玉清的后背。玉清的肩膀细微抖着。竟为一张脸就哭了,真的是一个傻子。徐小平用另一只手阖住门,嘟囔道:“怎么这就能哭了?又不丑。”向来高高端着的玉清摇了摇头,徐小平扒开他的手。玉清低下头不肯看他。徐小平心里新奇占了大半,在捧起玉清的脸看清上面的泪渍后却是一愣。认识玉清十余载,刻薄的、冷漠的、淡然的,嫌恶的样子他都见过,却何时见过玉清这般模样。徐小平心内有些复杂,他借着月光细细看玉清的脸,挠了挠头,道:“不丑。”玉清的泪水还流着。好像从认识玉清起,他便极在乎自己的外貌,穿着也被别人更讲究,在没被中蛊虫前,应该就介意过这些脉络徐小平鬼使神差地在那恐怖的半脸上轻吻了一下,轻声道:“不丑,还是好看的。”玉清性格虽然招恨,可他这张脸,确实是无论怎么看,都是好看的啊。幸亏到了第二日玉清脸上的黑色脉络褪了下去,徐小平顶着一夜无眠的憔悴面色,带着玉清和具信流去街市为玉清买帷帽。走在路上还在拿玉清流泪一事说笑,奈何一个装作昨夜什么都未发生,一个痴痴傻傻听不懂徐小平在说什么。徐小平一个人又说又笑,半晌也觉出无趣,到了店里等玉清和具信流在店里挑帷帽。因为只能买一顶,玉清便挑得极为细致,站在布店里垂眼安静地翻着。徐小平打了个哈欠,看见从对面走出几个人来,有人面色颓败,有人春风得意,徐小平抬首慢慢看到对门的牌匾。“你们先在这里挑着,万不要走到别处,我一会儿便来找你们。”徐小平匆匆说了一句,也不管玉清和具信流有没有听到,便脚下生风地走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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