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一怔,后背僵直,越发向人群内退去。齐嵩斥责道:“无稽之谈!”唐子宁抬手止住他“从进济善堂的第一刻起,我便知道是谁了。”那三人见情势扭转,忙道:“人皮与我们无关,便放了我们吧!”“不急”身侧弟子从三人身上掏出三张人皮。堂内人纷纷面面相觑。流仙派掌门站出来对三位弟子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唐子宁问道:“这三块人皮是谁给你们的?”那三人犹疑,具闭口不言。唐子宁轻笑了一声。转身之时那三位弟子竟是都口吐白沫,转眼化为血水。流仙派掌门大怒“他们还未道实情,你这是在做什么?”唐子宁道:“人皮一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我来这儿不是为调查。是要拿回药方,再杀了所有和此事相关之人,铁令在身,处事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说罢向堂内步步逼近,似是向徐小平走来,又似不是。徐小平攥紧拳头,不由向玉清看去。玉清靠近徐小平一步。唐子宁顿住,忽而兴致缺缺般,道:“我倒是忘了。”“江湖之内,觊觎此味药方之人何其多,我今日找出药方,却势单力薄,万一你们联手同我们几位弟子强抢,又如何能敌过你们。”武当郑越群唾道:“你当我们是何人?”唐子宁道:“总该小心些。”“如此,我便找你们,悄悄要。”声音不大,却如响耳畔,不知人群之内有谁因此变了脸色,但徐小平面色皆白,闻此更是咬紧牙关。待人都散了,徐小平将四具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尸体草草收起,在后山烧了,各自揽起骨灰。末了看着地上四个瓷罐,切齿道:“活着造孽,死了也不予人安生。”林中鹞子突然一声凄厉地叫。徐小平想事想的入神,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往后一看,似有一道人影从眼前快速闪过。徐小平额头起了一层细密冷汗,慢慢靠近方才人影所在之处。剥开灌木,空无一物。身后再现一道冷风,凉凉拂过徐小平后背。徐小平猛地回头,依旧无人。他咽了一口唾沫,向四周喊道:“何人在此装神弄鬼,你给我出来!”无人应答,徐小平道:“冤有头债有主,无论你是何人,七年前的事与我毫无干系,药方也不在我手,你不要来找我!”徐小平不敢再在此处滞留,头皮发麻地跑开。不知是否是错觉。从平阳山到佩州一路,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再静静地,静静地注视他。像七年前的那每一个夜晚。他从门缝外看到一模一样。徐小晚啊徐小晚,徐小平想起今日在济善堂里见过的那一双眼睛。很冷。似有似无地锁着自己。与令姐长得几分相似?能闻到药方的味儿?从进门起就知道是谁?屁。你一进门就看着我。我何尝不是,一进门,就认出你。那你。如今是来索命,还是另有所图?徐小平越走越是心惊胆战,末了眼中闪过狠厉,我徐小平此生的仇人还算少了?多你一个不多,大不了我再狠一步,让你再死一次。回屋时玉清就在屋里。徐小平道:“掌门。”玉清看他抱着的四个瓷罐,道:“我与你说药方之事。”徐小平垂眼“掌门何意。”“徐显,徐素敏,平遥背后皆有药方,那可曾在你的后背刻下?”徐小平抬眼,玉清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莫要骗我。”徐小平咬牙道:“只左肩一块。”“我看一看。”徐小平半褪衣物,露出左肩,玉清食指点上,略凉。果真是无字,徐小平左肩只一块细腻皮肉,看不出任何异样。玉清皱眉道:“此物不详,不应留。”说着要抽出徐小平腰间配剑,徐小平连忙阻道:“字在肉上,浮于皮,只要人活着,皮肉上总能显出字。”徐小平一横心索性托盘而出“唐子宁便是徐小晚,他知道药方在我左肩,此次前来寻皮是假,找我是真。”玉清想起那个小孩。徐小平道:“是徐小晚杀了我父亲与姐姐,弟子不知他是如何变成唐子宁的,七年前是我烧的尸体……掌门您也所见,今日我看尸体少了一具,便知站在堂内的,正是徐小晚。”玉清道:“七年前你未曾告诉我药方之事。”徐小平跪下道:“一切是家父作孽,弟子只能隐瞒,如今徐小晚找来,还请掌门救我。”玉清居高临下看他“若是你作孽,别想让我再救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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