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尽,徐小平自后被人狠踹在地上,徐小平趴在地上,呕出了一口血。不知何时便已站在他身后的李双霖面目狰狞,看着徐小平咬牙道:“贱人尔敢。”徐小平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重新跪下,对着李双霖深拜道:“王爷饶命,此事绝非您想的这般!”“我想得是什么,你又想得是什么!”李双霖抬脚再次踹向徐小平,怒不可遏道:“贱人,我要你死!”徐小平匆忙闪过,起身躲在李若清身后,见事已无转机,如今又有靠山在前,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李双霖!我老实告诉你,我早便想让你死了!若不是你还有那么一点用处,我早就一刀捅死你了!”李双霖眯眼看着他,气极反笑道:“怎么,觉得李若清能护住你,是以不再装了?”徐小平双手掐着李若清的胳膊,道:“我每日装得已是够够了,看你这个样子,是想不到我会这么说?你以为我真得爱你?”李双霖紧盯着他,看着徐小平已有些扭曲的脸。那是真的对一人恨极了,才能表现的如此厌恶。徐小平道“哈”的仰首笑了一声,一字一顿道:“你做梦吧。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敬你是梁朝的冀王,褪下这个壳子,你贱得连狗都不如,还想用蛊虫控制我?”“唾,”徐小平冲着李双霖唾了一口,道:“老子给狗操,都不想让你碰一下,还半夜亲别人?恶心死了。”李双霖轻声道:“你都知道了?”徐小平道:“你在我身边睡不好觉,我又如何能。”这才是一颗真心被人放进泥里踩,李双霖面色极阴骛,狠声道:“你今日必死。”说罢伸出手推开李若清,李若清竟也真得像张纸一样,轻飘飘地倒在地上,徐小平一愣,只见李若清已经双目紧闭,已然昏了过去。想必先前就是恍惚的,怪不得没有发觉早已进来的李双霖。李双霖捡起地上的剑挥向徐小平,但他不会武,挥出的剑毫无章法,徐小平好歹有些武功底子,软腰躲过李双霖,绕开他便往石室外疾跑去。李双霖沉着面目,紧跟在他身后。在太子府后墙处是有一处狗洞的,徐小平大喘着往后墙跑去,未等下人丫鬟们拽住他,便一溜烟窜出狗洞,往齐王府求救。徐小平此刻浑身染血,头发凌乱,一路上吓走了不少人,待到齐王府门口不远处,徐小平一边踉跄跑着,一边高呼道:“具信流!具信流!”身后似乎已有马车跟了过来,徐小平绝望道:“齐王救我!”话音刚落,自齐王府门口走出一谪仙似的男子,着白衣,待白色抹额,一如徐小平第一次见他那般。但徐小平此刻却无心观赏,他跑向具信流,具信流伸手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未过几时,冀王府的马车停在齐王府门口。李双霖自马车上下来,面沉如水,抬起手掌示意跟过来的一众禁卫包绕齐王府。三人间隔着十余禁卫和两个护卫,李双霖大跨步走近齐王府,看着具信流和徐小平握在一起的手,猛地攥紧手。李双霖道:“我说怎么哪里都有皇兄,原你二人已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了。”徐小平牵着具信流的手心内都是冷汗,此刻只哆哆嗦嗦地看着李双霖,不敢发一言。具信流道:“我与徐小平,早在梁府便有情谊。”李双霖咬牙切齿地看向徐小平,深缓了一口气,道:“将徐小平给本王带走!”具信流站在徐小平身前,扫过那些欲上前的人,身后齐府的禁卫也纷纷佩剑涌出齐王府。具信流道:“要在齐府抓人,还请冀王三思而后行。”李双霖抬起上颔道:“徐小平妄图行刺本王,谋害亲王乃是重罪,你如今可要包庇这人?”具信流回头看了眼徐小平,渐渐松开徐小平的手。徐小平一骇,改为抓住他的袖子。具信流双手交置,抬起双臂躬身行了一个拜礼,道:“齐府不会包庇一个罪人,但徐小平身为齐王正室,享亲爵礼遇,无大理寺文书与皇帝亲印,不得逮捕。”此话一出,四周都是一阵哑然。李双霖道:“齐王正室?”徐小平亦惊吓地收回手,但此时此刻,怕只有此法能保住自己了,徐小平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李双霖又道:“徐小平何时成为的齐王正室?”具信流道:“此时此刻。”李双霖狠厉道:“梁国自开国至现在,可万没有纳男人为妻的道理,更不要说是王爷!”具信流垂首淡道:“梁国自我之前,亦无从母姓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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