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面色淡然地走向教中。徐小平回过味,捏着小盒砸在地上,妈的,谁用得着这玩意儿。荀木闻声,转首看了一眼地上的药膏,道:“以后会常用的。”徐小平冷笑了一声,推开荀木冲进教口,心里骂骂咧咧道:“操他妈的,两人一唱一和,真以为自己是月无牙小老婆,他妈的恶心玩意儿。”荀木在他身后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教内皆是风言风语,我与公子二人清白,无任何龌龊关系,你不妨宽心。”徐小平背过身道:“关我什么事。”荀木走到他面前“你几次见我,都将厌恶摆在脸上,我便知你心内的芥蒂。公子性顽,却只爱捉弄你一人罢了。”徐小平若有所思地绕着他打量了一圈,道:“年纪不大,倒是心若细发。”荀木不再言语,与其擦肩而过。徐小平回院的路上揣摩荀木那几句话,又觉月无牙此人诡异的很。与玉清熟稔,不知是何关系。知道自己身上有药方。平日相处,总有似曾相识之感……还有今日无端使出的功法,与梁家心法极为相似,不知是何路数。想至功法,徐小平忽而茅塞顿开般,眼下自己与粱荥父子已彻底决裂,具信流又矜高孤傲,想从这三人手里获得剩下的梁家心法简直妄想,不若趁此机会向月无牙打探他练得是何功法,教内有一处隐秘藏书阁,不定届时能偷溜进去找到功法。想那荀木三年前还武功低微被一个区区刘志设计,只在月无牙身侧待了几年便练得一身高强武功,手捻铁花,三步杀一人,定是月无牙传授了他什么精妙的奇功。再或者,自己可以讨尽月无牙欢心,届时想练什么不是手到擒来。徐小平这般想着,忍不住嗤嗤笑出声,只觉自己问鼎武林在望,来日即可一雪前耻。他越想越是兴奋,连院中盘踞的黑白大蟒都未注意,一脚踩在了蟒蛇的尾巴跟。蟒蛇惊起,蛇眼圆睁,直起上半身便冲着徐小平张开血盆大口。徐小平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吓得面色皆白,竟已失声喊不出一个字,大喜之下即是大悲,徐小平翻了个白眼,被活生生吓晕了过去。大蟒合上嘴,绕着徐小平爬了一圈,细嗅了片刻,伸舌在徐小平脸上“嘶嘶嘶”地舔了几下。徐小平面色青白,不省人事。大蟒蛇身慢慢卷起徐小平,将人隔开粗砺的沙面拖出小院。待徐小平醒来,眼前是似曾相识的画面,荀木站在床边,月无牙坐在桌子旁,腿边盘踞着黑白大蟒。徐小平看见那蛇,面色又变成白的。月无牙踹了一脚蟒蛇,蟒蛇翻了个身,露出白盈盈的蛇肚,不动。月无牙道:“徐小平,这畜生不吃活物,你可明白了。”徐小平道:“它刚才冲我……”话未说完,又想到那幕,面色通红地开始咳嗽。月无牙弯腰抓起蛇尾巴,道:“只是尾巴被踩断一截,吓到了。”徐小平忙不迭地点头。月无牙道:“百米断崖未摔死你,却差点被一只蠢蛇吓死,你叫爷怎么说你。”徐小平惊魂未定道:“小的自小怕蛇。”月无牙走近徐小平,道:“山中尽是蛇,蟒蛇,毒蛇,小蛇,你若一直怕它们,该如何?”一时之间竟像玉清拿着拂尘站在自己面前,徐小平忍不住看向月无牙,月无牙面上比玉清少了寒色。若是玉清,便是骂自己没用,连这些东西都怕,偏要逼得徐小平揪起一条蛇甩在他面前,道一声“弟子不怕这物。”现下月无牙问出一句后便看着徐小平,似乎真的要等徐小平一个答案,徐小平低头,转眼间心内已有一分盘算,赌这月无牙对自己心思。徐小平道:“怕蛇原是因为小的技微,见蛇便失去分寸,倘若小的能有一技之长,学得荀护法和教主这般的功夫,便也不会见蛇生怯。”“一技之长”月无牙似在认真思虑,片刻道:“荀木,带徐小平去谷间蛇窟,教几招御蛇之术,日后就也不会因此事再来麻烦爷。”“教,教主。”徐小平慌张道:“请教主三思。”月无牙勾起唇角,指尖勾起小团柔软的内劲“不学御蛇,想学这个?”徐小平犹疑地看了一眼月无牙,道:“恐是教中内术,不传外人。”月无牙收了手,道:“内术外术,都传于你。”徐小平思虑这话的意思,却听月无牙对荀木道:“上午你带他去蛇窟,下午将他送到练功房。”荀木点头。徐小平道:“蛇窟便不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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