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此时正挨着他的小腿。想必此刻玉清躺着,亦是像徐小平曾见过的那般,细瘦的脖颈堪堪弯着,像天鹅曲项,而后几缕头发顺着脖颈一直钻到衣襟内。是凌乱的,美的。徐小平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就动了点心思,他夹了夹腿,缓缓爬到李若清身边,手摸索着触到李若清冰冷的脸,小心翼翼地唤道:“玉清?”李若清将脸贴在他的手掌上。徐小平呼吸一重,仿佛已经看到玉清活色生香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虽说他现在已有荀木,但是玉清——是他年少情窦初开时,夜夜梦到的人。那些龌龊的,旖旎的,酣畅的,徐小平在梦里往这人身上通通想了个遍。体内久未饲养的蛊虫此刻也隐隐骚动起来。他也不是没睡过男人不妨今日,就一偿心愿。徐小平颤着手,将手挪到李若清的衣襟上,微微松开潮湿的衣物,李若清自己也因想摆脱潮湿衣物,而伸手脱了一半。几年前玉清胸前顶着自己吻痕的盛怒模样瞬时浮现在徐小平脑海。徐小平色欲熏心,没感到丝毫畏惧,舔了舔唇,没比当年好多少的急切模样,扑到李若清身上。李若清闷哼一声。徐小平在他锁骨上胡乱舔吻,满鼻都是其身上特有的松木清香。月无牙身上亦有此香,却比玉清身上的略淡。莫不是玉家人都带着此香?因是要让这人受在自己身下,徐小平便比往日更加飘然。他如饥似渴地深嗅着,浑然忘我地将手探到李若清的腰间,再顺着那劲瘦的腰,摸到后臀。本是一直顺应徐小平的李若清拍开他的手。徐小平蹭了蹭被打的发麻的手背,又将手放上去。李若清再次打开徐小平的手。徐小平“啧”了一声,急切道:“你莫要再动。”李若清突然翻身,天旋地转之间,两人位置做了个颠倒。徐小平顶着胯,在李若清腿上一蹭。李若清顿时厌恶道:“你在做什么?”徐小平推着李若清,待李若清身子因情欲又软了几分,才在他耳边下流道:“你如此难过,不若你今日便受着,你让我来,必定比你弄我还要爽快。”李若清伸手扒开徐小平的衣物,讥讽道:“让给你,本宫还不如死了。”徐小平一顿,突然改为抱住他。李若清蹙眉道:“徐小平。”徐小平道:“你如今只管刻薄,只管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再回一句嘴。我从前日日诅咒你不得好死,待你真的死了,我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李若清撑起身子,却没挣开徐小平的手。李若清道:“本宫之前从不认识你。”徐小平心道荒唐,他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紧搂着李若清,道:“那你从前都认识些什么人——你记得从前么?”李若清单手卡住他的小臂,让他放手,冷道:“本宫自幼在皇宫,不说人,对晋城的一草一木都是熟识。”徐小平慢慢变了脸色,他犹疑地松开手:“你胸口的伤”“三年前刺客所伤。”徐小平打心底里不相信这些,是以他又尖锐地问道:“哪个刺客?在哪里行刺?你都记得么?”李若清似是难以回答,他别过脸低声呵道:“放肆!”徐小平抿唇,片刻道:“我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玉清。”李若清体内那把暗火还烧着,却被徐小平三言两语说得莫名厌烦,他站起身,自己找一个冰冷的角落靠过去。一会儿徐小平又寻过来,摸上他的小腿道:“太子。”李若清道:“你又有什么事?”徐小平嗓音不知何时已哑,他道:“此刻你有禁山诀,我有百蛊,都是不好受的。”李若清道:“什么禁山诀?”若徐小平猜的不错,禁山诀便是梁家心法的出处,亦是让李若清体内真气时刻动荡的原因。徐小平不解释,因为李若清已经再次靠近徐小平。邪魔外道向来以情欲为本,古今厉害的心法武功,多会紊乱人的神智,放大欲望,而这欲望内又有贪念、恨意、爱意。倘若徐小平对旁人的爱只有三分,经百蛊放大和引诱,便会变成十分——此刻便是。两个身怀邪功的人很快就又黏黏腻腻地缠在一处,以至暗色里尽是迭起的水声和喘息。清晨。洞外的雨渐渐转小,云翳散开,几缕的光束缓慢地挪进山洞。一件外袍盖着两个人,较瘦弱的那人正缩在另一人怀里睡得正熟。李双霖一进山洞内边看见这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他收起伞,伸手挡住跟来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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